辅並没有回答。
文相礼制觉得自己的心跳的都比之前更快了,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心跳声这一刻,像是变成了雷声,在他耳边炸响。
许久之后,他终於又听到了別的声音。
“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你自己。幼寧医术出眾,他师父让她去,既是为了锻炼她,也是为了更多將士的生死。
太子乃是储君,此番前去既能稳定军心,又能鼓舞士气。
你若是去了,你能做什么
你是真的想要去做点什么,还是只是想和他们一起
相礼,这不是你们在城內放孔明灯,也不是你们在寺庙的屋顶看星星,你可明白
我虽希望你能像同龄人一样,但我却不希望你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要走的路。”
文首辅的话语,一句句落进文相礼的耳中,只让他觉得振聋发聵。
是他著相了!
只想著同他们一起热闹又快活,却忘了除此之外,还有別的事情要做。
文相礼神情变得坚定起来,对著文首辅深深地行了一礼,“父亲说的我明白了,一会儿,我只送別。”
他会跟隨父亲好好学,如此以后才能再陪著他们一起轰轰烈烈。
文首辅嘴角弯起,眼中的笑意也更盛。
两刻钟后,两辆马车相继而来。
文相礼走到马车边,和马车上的三人道別。
眼看著马车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文相礼这才坚定地走回文首辅身边,“父亲,咱们回去吧!”
“回去之后做什么”文首辅笑著问。
“就先从林衍开始吧!他上面的人,不还没问出来吗”文相礼嘴角含笑。
“那可是幼寧的外祖父,若是问出,定了罪,他可就要死了。你不怕幼寧以后怪你不怕她母亲对你有意见”
“不怕。因为这是我该做的事情。”
再者,他也相信,幼寧绝对不会怪他。
......
虞幼寧趴在马车的窗户上,看著外面的秋色,“我和娘亲进京的时候,树上的叶子刚刚绿,到处都是好看的。现在我们要走了,外面的叶子不是黄色就是红色。”
一阵风吹过,还有叶子被吹得盘旋而下,更显萧瑟。
楚淮序也往外看了一眼,“我看书上说,秋日里山果都熟了,咱们这一路上,也不知道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