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换了!本宫也是事后才知道,一直想要解决这件事,可是蛊虫一旦进入体內,就再也无法弄出来,本宫也是束手无策,又怕被人怀疑是本宫做的这件事,这才迟迟没说。
可眼下,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眼看著要影响大雍和西凉的交好,哪怕那是本宫的亲生父亲,本宫也不能再维护他了!
他是本宫的父亲不假,可本宫身为西凉的皇太女,西凉的百姓,都是本宫的子民,本宫不能不为他们考虑。现在,本宫將这件事说出,只求皇上能饶他一命!”
还不等皇帝说什么,拓跋若梨又赶忙道,“就算真的没有办法饶他一命,也是他命该如此,自作孽不可活,本宫也毫无怨言!”
林思琼双眼通红,嘆息一声,“殿下不用这么难过,他以前从未尽过做父亲的责任,现在又偷偷做了这件事,差点就把殿下陷於不义的地步,殿下不用再为他求情,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这母女两个一唱一和,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几分。
但在场之人,哪个不是人精。
事情更是从头看到尾。
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清清楚楚。
明明事情就是拓跋若梨做的,可是拓跋若梨为了保全自己,硬是將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沈卿墨的身上。
就连林思琼,这个沈卿墨的结髮妻子,也將一切都推到了沈卿墨的身上。
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被妻子和女儿同时放弃,沈卿墨活著还不如死了。
不管眾人心中怎么想,面上却是什么都不敢说。
他们心中是怎么想的不重要,事实究竟是什么样的,也並不重要。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皇帝心中是怎么想的!
皇帝的决定又是什么!
皇帝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拓跋若梨虽然很想问,却又不敢问。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就在拓跋若梨的鼻尖都冒出了汗水的时候,皇帝终於嘆了一口气。
皇帝长长嘆气,眼中满是失望之色,“沈卿墨....朕以前还是很看好他的!想当年,他的才名,也是传遍了整个京城。只是没想到,后面他会一步错步步错。
犯下那么多的大错,能有出狱的机会已经十分不容易,却偏偏还不珍惜,竟然再次犯下大错,这可真是......”
皇帝不停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