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爹再耐心等她两年,两年后,她就可以去找阿爹了。
祁让笑着说好,你阿爹一定会好好等着你的。
小福子在旁边不停地抹眼泪,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晚余听着父女二人的对话,又看看不停抹眼泪的小福子,心中又生出在草场放风筝时那种奇怪的感觉。
她想了想,随手折下一支柳条送给祁让:“虽说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还是有很多事情值得期待的,我们只有好好活着,期待的事情才有可能成真,所以,不管是为了什么,都请您保重自身,不要轻易放弃。”
祁让接过柳条,想起西安府道别时,晚余送他的梅花,心中万千感慨。
他笑着应了一声好,把梨月递还给晚余,转身上了马车:“余娘子也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或许她说得对,人生纵然苦短,还是值得期待的。
就像当日西安府一别,他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如今不也见到了吗?
所以,自己或许还可以再期待一下……
马车辘辘远去,沈长安从晚余手里接过梨月,放在马背上:“走吧,咱们回家。”
梨月坐在马背上左右看看,小小的人儿突然生出些许感慨:“长安叔叔你瞧,不管谁来谁走,咱们总是在一起的。”
沈长安笑起来,上马坐在她身后,把缰绳给她,让她来驾驭马儿:“你说得对,不管怎样,咱们都会一直在一起的。”
梨月手挽缰绳,兴奋不已:“长安叔叔,你终于要教我骑马了吗?”
“是啊,你要好好学,长大了才能骑着马去见你阿爹。”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学的。”梨月大喊一声“驾”,催动马儿回城,“阿娘,你快来呀!”
“好。”晚余应了一声,最后一次望向已经变成小黑点的队伍,翻身上马,追在两人后面往城中而去。
不管怎样,他们都会一直在一起的。
……
祁让回京后,很快便任命了新的官员来接替周林和王瑾的位子。
随着新任官员一同抵达甘州的,还有朝廷为梅氏一族平反的圣旨。
人们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隐居在甘州多年的梅先生,竟然是江南梅氏的后人。
消息传开,梅先生在西北的名望更胜从前,也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敬重,前来佑安堂求学的人络绎不绝。
除了年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