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刘义真笑道:“只是为了蒙蔽拓跋嗣与赫连定罢了。”
“世子难道就不怕外臣走漏了消息”
“怕,怎么不怕,叱干公去而復返,谁知道你是不是受了拓跋嗣或者赫连定的指派,前来安定刺探消息。”
叱干罗引此前拋下叱干玉兰、赫连晟,离开安定郡,后来又折返回来,这一点確实可疑。
刘义真今天过来,另一个目的也是为了亲自摸一摸他的底细。
如果叱干罗引真有情况,刘义真自然有的是办法將他策反,给对方传递假情报。
叱干罗引闻言,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来:“世子!外臣绝无异心!”
说著,当即赌咒发誓。
“叱干公无需惊慌。”刘义真又拉著他重新坐下:“我如果怀疑叱干公,今天也就不会登门拜访了。”
话虽如此,刘义真可不会轻易相信他。
与此同时,一名婢女入了后宅,把府上来了访客的消息告诉了叱干玉兰。
叱干玉兰原本並不在意。
但当婢女提起自己在过道上撞见叱干罗引毕恭毕敬为一名少年引路时,叱干玉兰不復此前慵懒地模样,她坐直了身子,急切地问道:“那少年是何年纪”
“回稟王后,那人身姿頎长,只是面容稍显稚嫩,实在看不出具体年纪。”
“相貌如何”
“生得俊美。”
“一定是他!”叱干玉兰站起了身子。
她的父亲叱干罗引再怎么说,也曾是胡夏位高权重的丞相,安定城中哪有少年郎能让他如此卑谦。
別说太守王康的儿子,就连王康本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当然,王康的母亲、妻儿如今都在长安为质。
原时空中,王康前往洛阳探亲,是因为关中沦陷,他的家人从长安逃到了洛阳。
地位尊贵的美少年,叱干玉兰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刘义真。
“快,快將晟儿唤来。”
刘义真与叱干罗引谈了很久,他基本可以確定这老小子还没有在赫连定与拓跋嗣之间站队。
因此,刘义真也没有瞒他,当即將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叱干罗引,同时为他画了一个大饼:“事情若是顺利,还希望叱干公为我管理夏国各部,只要用心办事,將来或许能够封个公侯。”
朔方的胡夏各部並非关中的羌人、氐人,他们的生活习性並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