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其中的蛊虫也不可能得活。
女人从地上拾起一只被活生生碾碎的蛊虫,面色已经挣拧到了极点。
如果有可能,她情愿这一刀是劈在自己身上!
辛辛苦苦练了这么多年的人面蛊,谁想到居然在这一个破山村里折损过半!
“如果老娘控的是修行之人.::.不,哪怕只是个习武的,也不可能让你这么造次!”
女人条地抬起头,朝著夜色中痛骂道。
“狗日的王八蛋,你出来啊!你有种做没种认是吧!”
但是无论她再怎么咆哮,周遭都始终无人应答。
微风吹过林地,带起来斑驳的树影,在黑夜中一切都无从可寻,只有不知从哪传来的林梟还在不断迴响。
“不出来吧好!”
女人的牙都快要咬碎,她招了招手手,那蛊尸便拖著死狗一样的师兄走了过来。
“师,师妹,求求你,求求你別这样,再这么下去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求求你,放过我这次吧!”
然而女人却充耳不闻,她再度伸出小刀般的指甲,钻入男人的身体。
几秒钟后,悽厉的惨叫刺破了夜空,
“叫什么!少了一块脾而已,又死不了!”女子厉声怒斥,接著將那黑血再次洒到摇铃上。
急促的铃声顿时响起,女子循著声音抬头看去。
那是一个半塌的茅草屋,从她这视角中看不出任何异常,但她还是恶狠狠的笑道。
“我看你还能躲到哪去,来啊,给我杀了一一话音未落,一抹流萤以从阴影中闪过。
那光辉很难形容,就如同那天上淒冷的月光,亦如同晨曦模糊不清的薄雾但无论如何,女人都了解了一点。
那就是这光辉太快了。
快到了极致,甚至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女子只来得及尖叫一声。
“蛊尸!”
那具刚死不久的躯体顿时横到了她的身前。
长剑划过,如摘掉果实一般,轻飘飘地斩下了那个头颅!
过程不过几秒钟。
但这眨眼间的时间已是足够,女人掏出虫罐,当场就要施展自己引以为傲的蛊术。
但下一刻,一个满是血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
女人当时便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