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李老头费力地掀开盖子一一而此刻,其中的东西也显露在週游眼前。
他隨之一愣。
本来嘛,他觉得李老头这所谓的施法是起坛请神之类的一一但此时此刻,在那箱子中摆著的,却是一叠又一叠的白纸,还有堆剪刀糯米胶和油彩之类的东西。
.咱不是要对付票乱吗你这怎么搞起艺术了
然而李老头压根就没给他解释的意思,直接一挥手。
“来,你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抬出来,然后再给我搬个凳子过来一一我这老腰可受不了蹲这么长时间干活。”
这活对週游倒是不难,他现在虽然也是伤势未愈,但这具身子的底子还算不错一一而就在他忙碌的时候,那面李老头已经抄起剪刀,对著那孩子笔画了下,
接著迅速裁起了纸。
等到凳子端过来的时候,一个他已粗略剪出了个模糊的东西。
此刻李老头脸上再也没有了那种猥琐,反而是一种精神集中到了极致,全神贯注的认真。
“徒儿,拿糯米来。”
“徒儿,拿针脚来。”
“徒儿,那三彩.....不是这个,由水兑的那种。”
“徒儿....
,
就在指使週游的时候,工作也有条不地进行著。
不知不觉的,周围也静了下来,原本那老妻对他还有著诸多不满,但看著这般场景,也是不自觉地敛气息声。
又过了许久,隨著李老头涂上最后一点粉彩,那东西也在其手下成了型。
那是一个和男童差不多大小,纯粹由白纸扎成的纸人。
是的,没错,就是那白事铺子中,非常常见的,用来烧纸的童男童女。
不过说实话,虽然大小相似,但长相却是一点都不一样,这纸人两腮间涂满了大红的粉彩,穿著一身同样的红衣,惨白的样子看起来著实鬼气森森一一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
这纸人並没有画眼睛。
李老头忙活完,往后退了一步一一然而对著这么一个粗糙至极的玩意,他却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起来我这水平倒也没退步太多..::..那刘老爷,你那面写好了吗”
刘昊並没说话。
看著这邪门的东西,他似乎也有些犹豫,但想想自家独苗的性命,再想想那些一推三四五六的道观,最终还是一狠心,不顾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