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室透,语气和脸色一样镇定自若,“我不信你会把他大卸八块。”
“那可说不准,”安室透拧开杯盖,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又狠戾的笑意,“你也知道,我看那家伙不顺眼已经很长时间了……”
“你想把他大卸八块也没关系,上次我顶着那张脸追杀他那么远,都没能把他杀死,”池非迟一脸无所谓地收回视线,“他经得起折腾、也很耐用,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噗……”
安室透转头把口中的水喷到旁边,狼狈地咳嗽了两声才缓过气来,一手拿着保温杯,一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无语埋怨道,“在别人喝水的时候,不要说那种黑色幽默笑话,很容易害别人被呛到的……”
“抱歉,”池非迟没什么诚意地道歉,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盒,“不过我只是实话实说。”
安室透想想‘拉克酒携组织多名成员追杀赤井秀一’的那段过去,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赤井秀一真的很耐造,没有去反驳池非迟的话,让自己安稳地喝了两口水,等池非迟点燃了香烟,才出声问道,“对了,你今天故意那么表现,难道他已经怀疑你跟我之间存在合作了吗?”
“以前FbI探员偷偷监视我的时候,我打电话报了警,虽然大部分人遇到麻烦都会求助警察,我这么做也很正常,但这可能会让别人觉得我愿意信任日本警察,而且我父亲常年给日本司法机构、尤其是警察提供资金支持这件事,有心想查也能查到,”池非迟低声道,“要是他认为我有可能牵扯进那些事情里,基于这两件事,他一定会怀疑我是不是跟日本警方、或者跟公安站在一起……我今天这么做,是因为我不想让他太早把我的牌看清。”
“不过你已经把他的牌看清了,是吗?”安室透若有所思道,“你没有对他坦诚身份、甚至不愿意让他看见你手里有牌,却又跟他保持着接触,该不会只是想摸清楚他手里的牌吧?”
“谁先算清各方手里的牌,谁才能在牌局中占据优势,我当然有兴趣摸清楚他手里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