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基安蒂转头一看,瞬间就没了想笑的心思。
水无怜奈也决定沉默,先挑事这种事,她才不做。
“不是‘好像’被限了,是确实被限了,”琴酒倒是无所谓,趁池非迟到了的时候直接挑事,嘴角带上的笑意相当讥讽,调侃道,“拉克,刚才说起拉克酒被限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感想?”
跟下车、易了容的鹰取严男一怔,表情变得跟刚才其他人一样微妙而复杂。
“没什么感想,”池非迟一脸冷淡地走上前,用嘶哑声音道,“等着那一位给我发钱。”
基安蒂不由好奇问道,“那一位还会发心理补偿金吗?”
第一次遇到被限的,她是真的好奇。
“哼……”琴酒冷冷嗤笑了一声,收回看池非迟的视线,没有透露那些与这次行动无关的事,“基安蒂,那你得让那一位觉得可以才行……”
他总算明白拉克那天晚上为什么笑得跟个蛇精病一样了。
要是没有那些动作,突然发现拉克酒被限了,再被组织这么一群我行我素的人笑着调侃,出门也听别人说起这件事,就算拉克不郁闷,也会觉得烦人吧。
现在拉克酒真被限了,反倒是一件好事,组织资金能多一些。
而对于拉克来说,判断事态、下赌注、最后确实把让人不爽的事情变成好事,本来就足够让人心情愉悦。
其实在今天之前,他都不觉得拉克酒被限的几率有多大,看到新闻报道,有提前的心理准备,也不是很惊讶,更多的惊讶还是源于拉克这家伙的判断能力,再就是……
如果不知道这个,他还有心情多笑话两句,这段时间土耳其风声可不少,一会儿有风头说拉克酒多喝会中毒,一会儿有风头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