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戏剧,想让我去指导一下。”
伏特加汗:“……”
指导恶俗编剧啊……
他,进入沉默模式,避免被误伤。
“哼……”琴酒冷哼一声,“我这个恶俗编剧是不是连观众席都不该给你留?”
“别仗着有行动主导权,就胡乱取消观众席位,”池非迟没有被威胁到,“不然以后遇到有意思的事,我可不叫上你了。”
“哦?那我是不是该期待一下,你以后别出现什么恶俗的剧本?”
“放心,不会如你所愿的。”
……
保时捷356a在附近转了一圈后,停在河堤上。
伏特加对车上渐浓的火药味已经习惯了,淡定下车点了烟,看向横在河上的大桥。
反正这两个人又打不起来,他觉得自己可以学学,以后看谁不爽,也那么怼过去!
河堤附近没有车子和路人,十分清净。
大桥上同样没有一个人影,一个男人被绳子绑着、吊在桥梁下方,大半身子在这大冷天里浸泡在流淌的河水中,垂着头一动不动。
而大桥两边,四个黑衣人分守在河堤坡道下。
池非迟跟下车,远远看了看被吊在桥下的女人,也就是这是行动的‘诱饵’,拿出通讯耳机戴好,声音嘶哑地问道,“你还真打算安排一出大戏?”
这件事如果非要追溯到初始,还是在两年前,组织用把柄控制了一家金融企业的财务管理人,要求那个女管理人替组织做事,在需要时洗钱,方便跨国转移各处的活动资金,也是为了在一些转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