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毛利小五郎在车门关上前喊了一声,等救护车开走,才一脸无语地叹了口气,“走吧,我们也去看看,天愿先生和他的太太、徒弟这种情况,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
毛利三人组坐上池非迟的车子,由池非迟开车到最近的医院。
四人找到医院大厅的服务站,刚向值班护士打听起天愿理一的情况,就看到天愿和子、登川春臣一前一后从走廊里走到大厅。
“请等一下,夫人!”登川春臣叫住天愿和子,“医生说镇定剂已经起了作用,今晚需要留院观察,您今晚就陪在师父身边照顾他吧……”
“要陪他的话,你自己陪!”天愿和子情绪激动地反对,“我已经受不了他了!而且那个人身边不是有人偶吗?不是有他的搭档吗?就让那个人偶陪他好了!”
说完,天愿和子快步离开。
登川春臣犹豫了一下,没有追上去。
服务站,值班护士挂断了内线电话,对看戏的毛利小五郎道,“那个……天愿先生好像已经清醒过来了,说请毛利先生过去一趟。”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他的病房是在……”
“请跟我来。”
值班护士走出服务站,带四人到了天愿理一的病房里。
天愿理一身穿医院的病号服、坐在病床上,手上还拿着人偶搭档,看上去还算精神,在护士离开后,才一脸尴尬地对毛利小五郎道,“真的非常抱歉,毛利先生,刚才我丑态百出的样子,真是丢脸……”
毛利小五郎看向天愿理一手里的人偶,不确定天愿理一的身体现在是由哪个人格主导。
“请不用担心,现在是天愿理一,是我本人,”天愿理一无奈地笑了笑,看向拿在手上的人偶,“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