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怎么说,妃英理的态度都表明一年前案件存在内情,筑波芽衣忍不住开始回忆案件细节,台下的观众好奇地议论起来。
“讨论实际发生的事件,确实很容易侵害他人的隐私权,”越水七槻见主持人也满脸好奇、没有及时控场,出声把话题引开,“我们在这里讨论妃律师经手过的案件,确实容易让她感到为难,接下来我们不如找一个已经公开部分细节的知名案件来讨论吧,比如五年前发生在大阪的连环杀人抛尸案,芽衣小姐,我记得当时有很多犯罪心理学家分析过犯人的心理,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那个案子?”
筑波芽衣回过神来,虽然心里还在惦记着妃英理所隐瞒的真相,但还是下意识地接过问题,“我关注过那个案子,去年我在国外上学期间,还听老师说过那个案子的犯罪心理分析……”
随着越水七槻抛出一起更有影响力的案件、且引导其他嘉宾去讨论,观众的注意力也渐渐转移到新的案件上。
跟五年前在日本造成轰动的连环杀人抛尸案相比,一年前教授助手杀死教授的案子,也就没那么引人注意了。
池非迟坐在台下,看着越水七槻,心里有些感慨。
越水是真的很认真在工作,看样子,似乎是下定决心要把这次委托好。
半个小时后,访谈结束,观众们开始有序离场。
越水七槻站在后台,从氏森勇作那里拿到装有出场费的信封,转身找上池非迟、灰原哀汇合,听池非迟称赞自己的表现,压低声音跟池非迟解释,“因为菱田剧场承诺给的出场费不少,要是不好好表现一下,我实在不好意思拿这笔钱……”
池非迟:“……”
好有道理。
筑波芽衣不关心自己的出场费,随手接过信封,就找上了妃英理,“妃律师,关于一年前的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