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还没有病入膏肓,用不着这样。”
灰原哀和毛利兰挨在一起,一脸淡定地讲道理,“留意不要压到伤口,有利于恢复,伤口尽早痊愈,你也不用难受太久。”
“都给我坐好,我们出发了!”毛利小五郎心情愉快地开车出发,“放心吧,只要到了那里,就是轻松悠闲的一天度假,非迟,你只管好好放松就行了!”
池非迟:“……”
立Flag的句式有那么几种:
‘等我回来’=别等了,人一般是回不来了。
‘干完这票就金盆洗手’=这票都干不完,人就没了。
‘只要到那里,我们就安全了’=根本不可能走得到那里。
‘等这次战争结束了,我们就回家结婚’=最致命的Flag,绝对等不到那一天。
‘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有我毛利小五郎在,绝对不会出问题的’=问题大大的有,守宝宝必丢,护人人必死。
他家老师立Flag时的自信,丝毫不亚于说出‘谁敢动我’这么一句、然后就被狠狠捶的人,一说‘放心吧’,他突然就不怎么放心了。
毛利小五郎沿路开着车,以一首调子勉强唱对的《极乐净土》开始歌唱之旅,之后就在唱民谣,还不时问一下毛利兰还有多远。
“追逐兔子的那座山,垂钓鱼的那条河,那场景我至今依旧难忘……”
池非迟侧头看着车窗外,听毛利小五郎反反复复唱《故乡》。
大概是给那一位的邮件发多了,他一听这类传统老歌,脑海里总是会回响‘乌鸦啊,你为什么哭,乌鸦啊,你为什么哭’,简直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