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池非迟给米契尔看了越水七槻的照片,还把自己收藏的、有关越水七槻的报道给米契尔看了看。
米契尔不到三十岁就因重病难治、让自己陷入沉睡,现在醒过来,人生记忆不满三十年,自然也不会是五十来岁的心态,加上米契尔童年时就跟池非迟的灵魂成了玩伴,在这样的时光错位下,两人辈分上是舅甥,关系上更像是同龄的朋友。
看过越水七槻的报道,米契尔笑着调侃,“真是可爱又有灵气的女孩子,感觉也是我会喜欢的类型呢~”
池非迟:“?”
(﹁﹁)
他现在把这混蛋按回棺材里,应该不晚吧?
一旁,乌丸秀弥吃着饭后水果,听到米契尔的调侃,抬眼看向两人。
他是不是应该提醒儿子:做长辈要有做长辈的样子,跟外甥开这种玩笑不太好?
时隔二十多年,他又一次体会到了儿子带来的头疼感觉,而且他有预感,接下来还要头疼好些年……
不等乌丸秀弥开口说话,米契尔就笑着对池非迟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这么看着我了!”
说着,米契尔又看向池非迟手机上的报道照片,若有所思道,“我是觉得,她身上有我熟悉的感觉……是气息?又或者是别的……”
“她是蒙格玛丽家的后人,”池非迟看着越水七槻在报道中柔和而明亮的双眼,“或许是因为这个,你才会觉得她身上有熟悉感。”
米契尔仔细端详照片,肯定道,“是有一种蒙格玛丽家的感觉……”
乌丸秀弥听到这个姓氏,立刻想到当年前往江神原的经历,有些意外,“江神原的蒙格玛丽吗?那个叫越水的孩子,原来是那一家的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