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一小块,依稀能看出是小掌印。
他本人则是被突如其来的清凉抖了抖。
眼见着玻璃珠掉下去,刚掉到桌面,又浮了起来。
苏尘将玻璃珠还给小娃娃鬼。
问他:“小娃娃,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爸妈叫什么知道吗?”
“哥哥姐姐呢?”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小娃娃都沉浸在玩玻璃珠里,仿佛根本没听到苏尘的问题。
苏尘叹了口气。
遇上个有点自闭的娃娃了。
好在小李这会儿已经借用茶馆的固定电话联系收这批缝纫机的老板,又通过那老板联系到帮着收缝纫机的人。
他出来:“王老哥,帮许老板收缝纫机的周哥说了,你这批缝纫机都是在安洋收的。”
“估计这小娃娃也是安洋那边人。”
到底是走南闯北到处跑的司机。
大家对安洋不陌生。
有司机皱眉:“安洋可是一个县啊,底下好些个镇,这孩子的家里人可不好找。”
他有些同情地看了王老哥几眼。
老实人就是惨。
运个货都能被缠上。
不过这王老哥也真是,小小的玻璃珠有什么好捡的?
小李闻言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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