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可不!书记你就说咋种我们咋的来!”
楚宜蹲下身,抓起一把土,这些土壤的腐殖质含量极高,一看就是好土。但除此之外,她总感觉这土里还有些别的东西。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富含某种微量元素的心理作用。
但心底深处,一个模糊的念头却在悄然滋长,这座浮云山,许星欢,真的给了她太多的意外和惊喜。
不过,对她而言,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一切正在给下河村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
“书记,种子运来了!”远处有人喊道。
周峰从驾驶室跳下来,“楚书记,老板让我把种子给你们送过来。这些种子都处理过,老板说,直接种就行。”
楚宜郑重地点了点头,握紧了手里的种子。
“放心吧。”她对周峰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我们一定会种出最美的花海。”
归云楼内,静得能听见窗外竹叶的沙沙声。
赵无极、李道然、吴擎苍三人,各自坐着,桌上的茶水早已凉透,可没有一个人去碰。
他们就像三尊被施了定身术的石像,脑子里反复回荡着方才会面时,许星欢描绘的那幅宏伟到近乎荒诞的画卷。
良久,赵无极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
“啪!”
一声闷响,将李道然和吴擎苍都惊得回过神来。
“我赵无极活了一百二十年,自认见过的风浪比江里的水都多。”赵无极的声音粗粝,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