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最能干的吏员,也要干满三任,也就是九年才能从吏员转入官途。
如果每次都只能得到中等的考核结果,那就要干满六任,也就是十八年才有机会。
而科举只要举人就可以入仕,转任一两次也就能获得官员身份了。
正如苏泽所说的那样,这不过是给吏员一个奔头罢了。
这其实就和后世很多基层的科员一样,其实大家都知道这辈子没有什么升迁的机会了,但是好歹名义上大家都有上升通道。
有了上升通道,不仅仅意味着个人前途,也意味着官和吏之间的天堑被打破了。
那一些吏员就会用官员的道德标准要求自己,一旦这些新吏开始这么转变,那民间对他们的评价也会变化。
没有谁是要天生做卑贱之人的,大部分人就算是做坏人,也很难心安理得的,想要做彻彻底底的坏人,那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天赋异禀。
吏员如果有稳定的饭碗,有晋升的途径,还有令人尊重,至少是不被唾弃的民间评价。
那大部分人也都会谨守本分,不会做出大奸大恶的事情来。
只要这些新吏能够基本称职,那商税说不定还真的能收上来。
张居正看向苏泽的眼神更热切起来。
张居正是有变法志向的。
而且比起大部分文官的节流主张,张居正是主张开源的。
朝廷要做事,总是要花钱的。
没有钱袋子在手,什么事情都办不成,这是张居正很早就明白的道理。
张居正也不反对征收商税,苏泽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