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非常之支。”
“再说了,修造铁路,本官也没看出来是必要之支。”
苏泽又说道:
“张阁老,修建铁路也非享乐,铁路乃是利国利民之事,又能盘活京师的产能,自然是紧迫的事情。”
显然这个理由还是不能说服张居正,张居正继续说道:
“子霖,工部明年没有修铁路的预算,等河工修完总能有,而且修造河工本身也是你所倡导的,何必操之过急?”
看到这些理由都无法说服,苏泽又说道:
“张阁老,并非下官操之过急,而是时不我予。”
“您可知道江南的情况?”
“下官故乡苏州府,自苏某出生以来就是天下繁盛之地,开放海贸后,张阁老执掌户部,应该知道多少白银流入江南。”
“如今北方尚能通过钢铁玻璃等产业,压制南方,如果等南方也追赶上来,张阁老要如何平衡?”
这下子张居正的脸色凝重起来。
他想了想说道:
“子霖先将奏疏留下吧,本官再想一想。”
苏泽将奏疏留在张居正府里,直接就离开了张府。
等苏泽走后,张居正看向儿子。
张敬修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听懂,但是等到父亲和苏泽后面谈的内容,他就完全听不懂了。
“你有什么想法?”
张敬修躬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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