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八门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也……也有点关系,兄弟,如果是白八门的人,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兄弟,你先前来过二道河几次,我发现了,却不敢轻易搅扰,今天看见兄弟急匆匆的要走,我没法子,只能冒昧尾随过来,兄弟,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单纯求你帮个忙。”
我现在摸不清楚对方的路数,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坑,反正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就是个普通人,没啥本事,帮不了你的忙,你走吧,别跟着我。”
“别!兄弟,留步!”
对方一看见我要走,顿时急了,唰的就飘了过来。
他这么一动,我肯定有所防备,立刻抽身朝后一撤。
“兄弟,我真的没有恶意,要不是没法子,我也不敢冒然打扰,兄弟,帮个忙吧,除了白八门的人,也没人能抬起我那口棺材……”
“没人能抬起你那口棺材,什么意思?”
对方就害怕我转身离开,一看到我询问,立刻呱嗒呱嗒的讲述了起来。
这人姓马,叫马友,就是黄县本地人,年轻的时候偷偷学过相面摸骨,算是有那么一点名气。
马友靠着自己这点手艺,混口饭吃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他从年轻的时候就有个毛病,喜欢赌钱,年龄大了也没改过。
马友赌钱,还是有两下子的,只不过他这个人大大咧咧的,对身外之物看的也不重,每次赢了钱,呼朋唤友大吃大喝,谁开口找他借,他都不会拒绝。
赢来的钱要么就花了,要么借出去收不回来,这几年下来,马友也没发什么财。
马友的老婆不是个善茬,马友平时要么在外面给人看相摸骨,要么就是喝酒赌钱,一天到晚不回家,他老婆在家里耐不住寂寞,又嫌弃马友赚不到钱,日子一久,反正就有些风言风语传了出来。
马友听说了之后,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但他老婆矢口否认,两个人为了这个不知道大吵大闹了多少次。
“我……我死的惨啊……”
马友说到这里的时候,言语中就带着怨恨和落寞。
有一天,马友打完牌又喝了酒,直到后半夜才醉醺醺的朝家里走。当他走到县城附近一条已经干涸的河沟时,冷不防有人从后面突然把他给推了下去。
马友虽然喝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