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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你,能不能帮个忙?”花衣婆婆显然也很焦急,她虽然看得出我父亲脸上有浓浓的悲戚之色,但情况紧急,她只能央求道:“这孩子快要分娩了,实在是没有合适的地方,要是你家有空闲的屋子,能不能先安顿一下……”
我父亲是个很实诚的乡下人,即便自己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但面对别人的请求,还是答应了下来。
父亲把平时存放杂物的小屋收拾了一下,让花衣婆婆和那个年轻女人先住下,又给她们弄了热水和吃的。接生婆正好没走,就过来先帮忙看了看。
一直到这时候,花衣婆婆才试探着问我父亲,家里是不是出了事,父亲一向沉默寡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倒是那个接生婆嘴快,把情况说了一下。
“带我去看看那孩子。”
“老姐姐,孩子都咽气了好一会儿了,身子估计都凉透了……”
“咽气了,也不一定就是真不行了。”
“怎么,老姐姐,你……你有什么办法,能……能让人起死回生?”接生婆觉得这个花衣婆婆不像是寻常的普通人,就急忙把我父亲喊了过来。
双方碰面一说,父亲把襁褓抱到了这边,花衣婆婆接过襁褓看了看。
“这孩子没死透,他只是落地之后就丢了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