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到一旁去。
“老哥，我问句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个不死不活的人罢了。”
“这话怎么说？”我楞了一下，歪脑袋和冥奴是完全不一样的，歪脑袋身上的气息很正常，和我没有什么区别，我就不太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看，我是不是不死不活。”
歪脑袋慢慢伸出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摸索了一下，紧跟着，我就听到了啪嗒一声轻响，歪脑袋竟然从他的脑壳上取下来一个很精致的金属壳。
这个金属壳，应该就是我见过的那种青铜，上面布满了镂空的花纹，金属壳套在歪脑袋的头上，严丝合缝。
等金属壳拿掉之后，歪脑袋整个人的气息，一瞬间就变了。
那种气息，我很难形容，就好像是一只已经病入膏肓的猛虎，明明快要死了，但却又死不了，就在生死之间不断的徘徊着。
我能意识到，这只青铜的外壳，一定有特殊的作用。
“古城这里，一定有什么变故了，但是现在先不要乱动，等等再说，有些东西，不是你我能够对付的。”
“老哥，你以前是怎么和郭宁打起来的？”
“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或许就因为我和郭宁有那么一点称不上渊源的渊源，再加上我脖子上的虚空诅咒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歪脑袋对我还算是比较诚恳，跟我讲了一些事情。
让我感觉很震惊的是，歪脑袋竟然是古城的后裔，只不过，他的身份有些特殊。
古城在当时鼎盛的时候，并没有监狱之类的地方，如果城里的人犯了法，那么就会让他们从事一些苦役用来顶罪。一般的罪责，做苦役若干时间可以获得自由，罪责重的，可能就是终身。
还有一种十恶不赦的罪犯，对他们的惩罚更加严酷，世世代代的子孙都要承担苦役。
但是，在整个古城的历史里，只有一个家族承受过这种刑罚，就是歪脑袋的家族。
歪脑袋的家族，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每一代子孙都是古城的苦役，到了后来，古城没落，人口非常稀少，苦役就改变了职责，负责守护古城的安全，防备外敌。
太过久远的事情，歪脑袋不怎么清楚，但是，他知道从自己的曾祖开始，古城这边就出现了变故。
当时的古城，已经完全落寞，变成了一座空城，可是，歪脑袋家族的人，并没有幸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