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头香炉里的火以一种很奇特的方式燃烧着,我的手掌能同时感应到被烈焰和寒冰侵蚀的错觉,这样直接握着鬼头香炉肯定不行,我干脆就脱下外衣缠在手上,然后拿着鬼头香炉贴近了阿水的皮肤。
鬼头香炉贴到皮肤上的一刹那,钻到皮肉里的那些发丝就开始拼命的朝外拥,阿水在胳膊上划破了一个口子,我用香炉逼着发丝,一点一点的靠近伤口。
这个法子还算是管用的,经过一番折腾,钻到皮肉里的发丝都被弄了出来,阿水的身上被鬼头香炉大面积的侵蚀,估计就算以后痊愈了,也会留下无法除去的疤痕。
“运气算是不错,手脚要是慢那么一点,估计就要死在这儿。”阿水吁了口气,把胳膊上那个小小的伤口包扎起来。
阿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那么两句,可是,我却突然感觉到,他似乎和师傅是同样的人,为了自己的目标,已经完全把生死抛在脑后。
阿水恢复的很快,等一切都处置妥当之后,我们开始认真的打量着前方的路,过了一线天,地形暂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个地方应该已经快要接近遗址了,有了刚才的意外,我们俩都非常小心,慢慢的在复杂的地势之间穿行。
曲曲折折走出去大概有二百米左右,我突然听到了吱呀一声轻响,因为四周非常的寂静,这声音就显得有点突兀。可是,声音来的太仓促,一瞬即逝,我有点吃不准,这是不是听觉出现了什么问题。
但阿水这时候也警觉了,两个人如果同时听到了声音,那就意味着绝对不会是什么幻觉。
吱呀声就响了两下便戛然而止,根本分辨不清楚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我和阿水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几步,面前是一片坑坑洼洼的地面,没有太多杂乱的石头,总体还算是平坦。
而且,我能敏锐的感觉到,空气的湿度有了变化,那些留下古文的人,生活习惯都比较奇怪,放着好端端的地方不住,很喜欢住在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如果长期居住在这种地方,那么就必须要有水源,地下空间的水源,无非就是暗河以及地下湖之类的。
因为我游泳的技术不好,所以对水产生了心理阴影,就在我全力在感应着这片水源在什么位置的时候,吱呀一声,又是一道突兀的轻响打破了寂静。
这一次我和阿水都听的很认真,那阵吱呀声就仿佛是一道许久没有开启的破门突然被推开了,又像是木头做的车轮子在艰难的转动,反正不太好分辨。
我们俩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