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出去住。”
“她说隔壁住了一位喜欢料理和园艺的温柔邻居,说她过得很好。”
“正当我们放心的时候,才发现真面目竟然是你这样的男人啊,银城。”
天羽胜淡然地跟坐在对面的银城说道。
他几乎就要直接明白地说,比起自己的女儿,他们对银城比较有意见。
“就你看来应该觉得很麻烦吧?如果你要说这是我们没有好好确认的问题,我也无话可说。”
“不过,身为父母,我们真的很担心,不知道你这个被女儿当作依靠对象的人究竟值不值得信赖。”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因为不安而怀疑你的我们,就像恶鬼或土包子似的?”
“这个嘛...”
“信赖或信用,我认为是可以现在开始累积的,不管花上多少年。”
银城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真是慢性子。”
“因为我非常爱绚音。”
要是天羽绚音喝了口红茶,说不定会吓到喷得整桌都是。
天羽美津子睁大双眼,天羽胜也是一脸诧异,背还朝后面的墙壁一撞,鱼拓的画框又歪掉了。
只有银城连眉毛也没抖一下。
啊啊,原来如此。
这的确是一场互相说服较劲的比赛。
说服成功就赢了,做不到就算失败。
既然要做,不如就戴上面具,假装是一只温驯的猫。
银城已经为自己杜撰出最棒的故事了吗?原来如此,他现在是个“干净帅气的银城宗介先生”。
“这...该说是被我们说中了嘛...”
“但我认为你们误解了一件事,绚音她在东京的生活中,最支撑她的心灵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两位所说过的话。”
“每天自己起床、确实把门上锁、三餐都要好好摄取蔬菜。”
“她重视和两位之间的约定,每天拼命在错误中学习,我也只是碰巧在这段期间认识了她。”
真亏银城能够面不改色地说了一堆看似机伶又诚实的话,如果事不关己的话,或许还真的能以旁观者的心情好好期待着。
“例如今天的磅蛋糕。”
银城的视线转移到放在暖桌上的四人份蛋糕盘。
“里面放的香草是在我们公寓阳台种的,而成品则是绚音亲自烤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