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
更重要的是,她不信,做这种事情的人,没有留后手。
那水,是为阿鹿准备的。
他们却想不到,傻孩子听到这水对身体有好处,舍不得喝,却拿给了自己。
既然敢下药,那就一定还有后手。
闭了闭眼……这件事还是她疏忽了。
就因为她知道,分配给阿鹿的工作人员,都是在南风干了很久的老员工,这些工作人员,还签了竞业协定,她就放松了警惕。
怪阿鹿吗?还没有懂得丛林法则的少女,即使被冤入狱,也还保留着最单纯的善,这已经是很难能可贵的事情了。
就像她和乔久说的,把人丢进狼群的方式,并不适合阿鹿。能够适应这种方式,而活下来的,是她自己啊。
祖父教会了她“善”,祖父教会的“善”,是带着锋芒的。
祖父也教过她“恶”,祖父教的“恶”,是带着人性最根本的思考的。
怪坏人作恶?
有用?
有用还要司法?还要警察?
法律,从来只是社会法则的最低要求,是一个社会的底线。
怪谁?
怪自己。怪自己,才能够反思己身,才能避免下一次的疏忽。
祖父说过:社会就是这样的,你改变不了别人,但你能让自己更加完善,如果你吸取每一次的教训,你将超过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
苦笑一声……失策了。就因为自己周围的环境安全,所以她理所当然就认为安全了。
手指虚软地准备按下司让的电话。
啪嗒——啪嗒——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窸窸窣窣间,脚步声由远及近。
简童瞳孔一阵瑟缩!
是谁?
后手,来了吗?
必须,自救!不管,来不来得及!
那一瞬间,按下了司让的电话。
脚步声越来越近,简童浑身虚软,燥热充斥,却精神紧绷。
手里握着手机,朦胧的眼,紧张地看着转角处,又不停地低头看手机。
嘟——嘟——嘟——
她用虚软的手捏着手机,手机却颤抖得拿不稳,心里不停喊着:接啊,快接啊!
“哟,这谁啊,不是我对象吗?终于想起主动给我打电话,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