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烨却浑不在意地一摆手，笑得有点莫名：“没事儿，试试又不亏。反常规才有意思，说不定就走出条新路呢。”
他转头看向眼睛亮晶晶的白家姐妹，“多跟几位老师取取经，他们肚子里的干货可比你们上多少节声乐课都值钱。哦，对了，今晚的小课堂取消了，你们自己练习。”
姐妹花立刻挺直腰板，声音清脆：“保证完成任务，周总！”
看着俩姑娘围着野马乐队那帮老哥们问东问西，周烨心里那点模糊的念头彻底清晰了。
之前是他没往这方面想，总觉得女团就该在唱跳圈子里打转，可现在一想，凭什么？
谁定的规矩？萌妹唱摇滚，也很有反差感的好吧。
他越想越觉得这事儿能成。
当初让每个成员都学门乐器，本意是增加点技能点，没想到歪打正着，现在直接能凑个乐队配置。
这一路巡演，她们也没少当现场伴奏，功底和默契都在线。
华语摇滚是有点青黄不接，但根子没烂，地下多的是有货的乐队，缺的就是个能炸响的舞台和机会。
摇滚在国际上从来就没凉过，这市场，大有可为。
“舞台……”周烨摸着下巴，脑子里几个平台的名字转来转去，一个答案几乎要脱口而出。
回到酒店套房，周烨没多耽搁，一个电话把申璐叫了过来。
“优奇视频那边，最近怎么样了？”周烨靠在沙发上，开门见山。
申璐推了推眼镜，汇报得条理清晰：“一直保持着联系，态度挺客气，但也就止步于客气了。自从企鹅有意向合作的风声漏出去之后，他们虽然也来谈了，但表现并不急切，估计是想等我们和企鹅谈出个具体章程，再看看能不能捡漏或者压价。”
她顿了顿，补充道：“他们和基金会那边捆绑比较深，之前《新说唱》的合作也很成功，对我们……多少还是有点芥蒂。”
周烨嗤笑一声，指尖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是怕压不住我吧。不急，那就再晾晾。等他们发现企鹅是动真格的，就该坐不住了。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得让他们自己着急上门。”
“企鹅那边呢？”周烨问。
申璐看向他，眼里有点佩服的笑意，“条件开得比预想还好。除了版权费和分成，还打包票说明年至少给奇迹少女成员安排三档S级综艺的常驻，另外……”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