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其他哨兵的味道,来之前还见过了谁?”
除了玄黎之外,小向导还亲近过别人,而且不止一个。
这让他心头有些微妙的不爽。
在所有哨兵们心中都有一条默认的规矩——向导从来都不可能只属于某一个人,尤其是没有结婚之前。
她们本来就是自由的,可以任意挑选自己想要安抚的对象。
并且身上一定会无可避免的留下其他人的气息和痕迹,基地里所有人都没有立场吃醋。
可溟还是忍不住为自己所感觉到的难受,心脏像是被这只温暖的小手揉捏搓扁,痛苦难耐但又不舍得她离开。
来之前她还见过了谁?也会像他们现在这样亲近吗?
只是光想想,溟就要被自己滔天的醋意淹没。
他阴暗的想,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向导关在自己的实验室里,让她做独属于自己的珍贵宝物。
若是此刻她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一定会吓哭的吧?
但是小向导哭起来的样子也一定非常漂亮,眼尾和鼻尖都红红的,可怜的要命——让人想要更多的欺负她,逼出大颗晶莹饱满的泪水。
但是她却只能依赖自己一个人,就算是哭也要在他怀里哭,满心满眼只有他。
光是想想,溟唇角的弧度就勾的更大了些。
不知道危险已经悄悄逼近的宋今杳还在狂妄表示:“我刚弄睡了两个男人,你想成为第三个吗?”
一晚上连着安抚三个哨兵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不在话下!
咬紧牙关将这些渴欲和阴暗想法压到内心最深处,医生慢条斯理的抬起头看向她,暗金色的双眸重新恢复古井不波般的平静:“这么厉害?试试。”
宋今杳挺起胸膛,骄傲:“我已经进步了,一会儿哄睡你,我再走。”
小向导的眼眸纯洁而天真,一点没有察觉到他这副道貌岸然的身体之下潜藏的阴私。
溟不再看她,转身开始脱衣服。
宋今杳悄悄看过去,男人宽大的白大褂底下,劲瘦腰肢被包裹在衬衫里,长腿紧实有力。
只是他周身始终萦绕着一种挥之不去的血腥,让她有些本能的抗拒。
溟能拿实验室里的那些畸变种做什么实验呢?
宋今杳百无聊赖的想。
星月懒洋洋躺在了床上,一副等待侍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