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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当今天早上,自己明明就戴在自己的脸上,在面具和阿笠博士融为一体。
当时,戴上面具的阿笠博士,就开着那辆甲壳虫汽车,笑眯眯地将灰原哀送到校门口。
这位关爱孩子的老人,就嘱咐她、希望她暂时将那残酷的过去放到一边。
“你其实可以交些朋友的,小哀。”
阿笠博士脸上就显露出一种对于“问题儿童”发自内心的关心,一个慈祥的老人,对于孩子的关心。
“而且我今天早上又想了一想,就算你要和柯南那个孩子,开那个玩笑的话,其实我也不会反对哦?”
“我才不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那么做。”灰原哀冷冷的声音就从副驾驶响起,“博士,你是说工藤新一知道一些关于那个组织的情报对吧。”
“啊!这个……”阿笠博士就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你不要告诉柯南这是我告诉你的哦,他这三天好像就是去调查那个案子了,就是制药厂的那个案子。”
……
而发生的这件事情,甚至让面具本身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直到自己被摘下来,“阿笠博士”才意识到,那些完全符合自己特质,或者说“人设”的行为,是如何和那些现在浮现在阿笠博士面前的计划,精妙地融合在一起的。
甚至,当两条时间线短暂地嵌合时,面具试过挖掘阿笠博士的真实想法。
它当时就被那无限延伸的台阶,无限宽阔的大地,无限向上的山峰给困住了。
当“阿笠博士”站在那些记忆、那些历史之中时,它看到的是无数个自己的回声,是那些随机的色彩、线条和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