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这些年帮你处理了多少私生子?多少情妇?多少露水情缘?”
大夫流下泪。
她恨自已,恨卿先生,恨少年时让她春心萌动后来又渐渐变得面目全非的初恋。
卿先生被捅破气管,呼吸渐弱,像是快死了。
可大夫人痛哭流涕时,他突然声音虚弱地道:
“我最爱你,只是,只是……”
大夫人泪意朦胧地抬头。
怀着一点微乎其微的期待,希望卿先生能说他最爱的还是她。
结果下一秒。
卿先生拔下颈侧的发簪,对准大夫人的眼球,一簪扎了进去。
不解气,又搅了几下。
大夫人顿时血流不止。
在卿先生拔出发簪,面部狰狞,即将对准大夫人的额头扎进去时。
大夫人忍痛拔下另一根发簪,也刺进了卿先生的心脏。
两人同时面目狰狞,抽搐一下,皆倒地死去。
王家家主拍手称快。
“好戏,真是好戏啊!”
夫妻反目,旧情人变新恨人,这不比看一个自私自利的烂男人看他其实一点都不在乎的“至亲至爱”去死有意思吗?
王家家主笑得畅快,迟久出声,打断他的自嗨。
“我能走了吗?已经没有我要忙的事了吧?”
走不走是其次。
如果卿秋不在,或者卿秋死了,他留下来倒也无妨。
可卿秋在,而且大概率已经猜出今天的一切谁是幕后主使,迟久不想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和卿秋共处。
可哪怕不抬头,卿秋的目光,依旧如有实质般落在他身上。
迟久只想快逃。
王家家主终于不再笑,目光在迟久身上停留几秒,忽地展颜一笑点头。
“嗯。”
迟久松了口气,转身要走,可一把枪对准他的太阳穴。
王家家主幽幽地从背后看他。
“我说过吧?今天,我要杀死全部卿家人为我儿子殉葬。
那群人是必须去死没有错,可你呢?你难道就不是卿家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