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让我看真的太可恶了。
但我知道,看医生肯定是要花钱想,钱是她出的,她有权利处置那份报告吧。
不想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知道了,就能好吗?
比起这个,她要带我去哪儿?
不知怎么的,走两步就累了。身体这段日子逐渐虚脱,连这样都能喘一喘的。
我告诉了医生我舒缓压力的方式是啥,但我没告诉她我的频率有多夸张就是了。
常常是抽搐到没力气才停下来的。
我没好意思说。
也可能导致了现在走两步路就累成这样了。
呼。
她好像有些不对劲,出来就这样了,也没有了平时的那种,那种轻松?
还是什么的。
我说不上来。
但是,要,要抓不住她的衣领了。
呼。
她有些心神不宁的,看起来。等我松开了好一会,她才发现落在后面的我。
呼。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
熟悉又讨厌的感觉就好像无数只手从地底爬升上来,抓着我,扼住我。
呼。
好在这时候有一双手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一股力量把我塞进了她的怀抱里,柔软,温暖,窒息到无法思考。
唔。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液体滴在了我的脸上。
不是,欸,这个,那个。
我有点慌张,不过这次倒不是自发性的病理了,而是面对她的手足无措。
她,为什么要哭呀。
还一个劲的跟我道歉。
抱着我,只会说什么对不起了。
那你别这么用力啊。
被山峰压着,我即使也受到了感染,有点想哭,求生的本能却更胜一筹。
这时候,应该说什么?按照我在抽象的互联网上看到的,现在的人在接受道歉的时候,该说一句人之常情吗?
我不知道,只是话到了嘴边,却被更用力的抱住了。
唔,叽里咕噜咕噜咕噜(不知名的低语),我挣扎着,没能说出什么正常的话来。
或许,她才是生病的那个?
我不知道,在我快要失去意识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