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
我冷静的很快,主要是她生活的痕迹还存在着,那大号的东西看着就很吓人了,跟不可能是我会穿的型号。
那份鉴定报告还在原地放着,就一直在那儿放着,没变过位置。
她的衣服还堆着,没有拿去清洗。
我像个变态一样,还拿起来闻了闻。
酒味还没散干净。
但是她的气味倒是实打实的,我不会忘的。
这都说明她的存在。
或者说,存在过。
虽然但是,她人呢?
也许是出去了?
但是昨天晚上才回来的呀。
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呢?
抑制住了想找她的欲望,但我没抑制住想等她的心情。
等她回来,等她回来。
毕竟,等她回来了,说一声再走,才比较好吧。
我还得问问那几天的医药费是多少呢。
所以肯定是要说一声的。
那就等一会儿吧。
下意识的就坐在她的床上了。
说起来,这以前还是我自己的床呢。
她倒是睡习惯上了。
没过多久,我才意识到在这儿等似乎不太对,要是她回来没直接回房间呢?
重新下了床,还把我刚刚压出来的褶皱给重新铺平了。
就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就好像有人做贼心虚了一样。
是我。
做贼心虚就做贼心虚,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反正她又不在这儿。
奇怪的坦率在此时爬上了我的状态栏。
就好像认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一切那样。
但我知道。
实际上她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会死不承认的。
就这样吧。
回去披了件外套我才下了楼。
坐在沙发上,这样大门一开,我就知道有人回来了。
其实我还特意找了一圈的。
家里没人,没人就是没人。
没心情做早饭了,我又一次抱膝坐在了沙发上面。
裤袜没脱,裤袜脱了就太冷了。
其实是因为她喜欢。
我知道她好像对裤袜有一些奇怪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