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没干什么呀。
她见我这副反应,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让我有些一头雾水的,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开始解释,说自己不会养花,更别说讨厌的那种了,对于养花这种东西仅仅止步于那种丢在土里就能自己生长繁殖的品种。
出于母亲的喜欢,她才会去弄那些东西。
她说她最开始没有在意,但是等换的第二批花的时候,死的比我那批快很多。
第三批,第四批,同样如此。
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去查资料。
自然也发现了自己种植方法的不对。
可是第一批呢?
女仆自然是不会去做这些事情的。
所以答案很明显了。
我听到之后一愣,虽然我并没有想瞒着的意味在那时候,只是没想到明明没留下什么痕迹的,却还是被发现了。
所以呢?
所以她说她要感谢我。
嗯。
我简单的应和了下来,狂跳的心也逐渐恢复平静。
这情况,应该不是要追责的吧。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赔的了,或许我应该更硬气一点?
毕竟死猪不怕开水烫嘛。
见我没说什么,她也就只略微尴尬的笑了笑,把手拿了开来。
气氛沉默着,却跟之前那种沉默完全不一样了。
这种沉默让人窒息。
窒息到了晚上。
不过还好,她今天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晚饭是很有生活气息的,剩饭。
没办法,中午做的丰盛,俩人完全没办法吃完嘛。
我在洗完碗又收拾好了厨房之后,终于是鼓足了勇气。
跟她开了口。
说我也住了这么多天了,该养好的病也差不多了,再住在,你家,不太好了,所以。
所以我该走了。
所以我该走了。
她似乎是预料到了我会这么说。也预料到了我该这么说。
抬头看向我,拿出了一串钥匙丢给了我,并表示这是帮她扎花的报酬。
报酬?
什么玩意,我都没想过这是啥东西的钥匙。
她站起身,从一旁拿来了她之前在摆弄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