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偷偷观察周边的人类这种事情还挺感兴趣的。
飞奔过来的,大包小包的,五颜六色的,二次元的,年轻的,年迈的,带小孩儿的,高兴的,麻木的...
我又属于这其中的哪一种呢?
我不知道。
车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大家为了同一个目的来,又为了同一个目的走。
或许我以后甚至会找一个在车站上的班?
罢了,总感觉沾上上班什么东西都会变味儿的。
靠窗位很幸运的有一扇没被挡住的大窗户。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是因为我一直以为这个窗户和座位的尺寸是设计好的,多少对多少。
可惜在我某一次出行的时候,旁边只有窗户与窗户之间的间隔挡在了我的面前。
我才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我以为就是这样的。
好吧,高铁太快了,近景看不清,远景短时间又没什么变化,其实看不多久,我就腻了。还是睡觉比较适合我,不用考虑怎么去过滤眼里的风景了。
......
唔,看来睡觉也不适合我呢。
坐着睡觉怎么会脖子疼呢?
我想不明白。
人体,很神奇吧。
把定好的闹钟关掉,就代表着快到站了。还好我并没有准备很多的行李,不用考虑塞在上面的行李架上,自然也就不用考虑什么拿下来这件事。
估计我也放不上去吧,要找人帮忙实在是太难了。
再加上拿下来的时候还要找人帮忙我就更不敢这么做了。
我总不能站在椅子上拿吧。
下定决心,下辈子我一定要长到一米八。
到站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的愉快了,主要是出站口的人挤人实在是没了进站口的那种氛围,让我好生难受的。
地名地名,应该是这儿没错了。我谢过师傅,同时心里在滴血。
没办法,谁让这出站口的设计如此的复杂,我走了两圈都没能走出去,简直不是人啊。
最后还是找了个出租车的标牌出去的。
打表的出租车,我总感觉是比网约车要贵很多的。
吃一堑吃一堑了,因为我完全没记住要怎么从那个车站里出来,要是下次还要来的话,那岂不是还得交智商税?
不过难过这个倒只是一时而已,现在有个更大的麻烦摆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