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感觉有好多视线在看着我。
嗯?
盐都不盐了啊喂,你们这不是在上班吗?工位呢,怎么还有在睡觉的啊。
还有人好心的把睡觉的那位给摇醒了,指了指我,然后切窃窃私语着些什么。
好在女仆给我领到了个招待室,让我先歇一下,等她忙完了再通知我去找她。
我答应了下来,坐车时间也不算短了,门口又站了好久的,早就有点累了,沾到沙发就不想起来了。
还好不困,不然在这儿睡着了,指不定要被看笑话呢。
饭还没吃,但是还没到饭点,但是不影响我饿了。
不过想必晚饭之前是能见上的,那肯定是有着落的,现在只需要,只需要...
咕~
很不合时宜的,肚子叫唤起来了。
没办法嘛,上顿饭我也没吃,不舍得买火车上的盒饭,加上走的急,身上就带了半瓶水。
女仆倒是听见了,很贴心的跟我说她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不用了,她就已经转身离去了。
拒绝倒不是最重要的,为什么她走之前一脸坏笑的啊。
不是啊,不是那种嘲笑,不是那种符合她人设的温和的笑,是那种,等着一场好戏开演的笑。
嗯?
我,我什么时候招惹过女仆嘛?
呃,让我想想。
好像,好像除了放了她鸽子两次,半夜麻烦她三次,做饭请求她远程指导了好几次,也就没什么了吧。
唔,对不起嘛。
只是这道歉显然已经拯救不了我了,更何况她走的太快了,还听不到。
我就这么带着疲惫的身体,饥饿的身体,和饥饿的灵魂,一边休息,一边安抚着那不祥的预感。
只是我没想到这不祥的预感应验的还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