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我都不关心她,连今天她上不上班都不知道。
看着她一副假惺惺委屈的样子,要不是她手上的动作没停,我差点就信了。
这能怪我的吗,这不就跟放了假的学生一样只知道日期不知道星期一样,工作了的也有没假期的,更别说我这种无业游民了。
无业,游民,吗?
想到这儿,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咯噔了一下。
但我隐藏的很好,没有让她看出来,也许是因为电梯门开了吧。
心里那点一样的不安,原来是这样啊。
我说呢。
就像水里的杂质,不过滤就不会消失,时间久了,看不见了,也只是沉下去了,变成了小泥团,小黑点。
也许遇到了净水器,就像有的人被童年温暖一生,有的人用一生去温暖童年。
也许遇到了水流,不管是被裹挟着还是主动的,在奔赴的路程中,沉淀的那些腌臜东西也就随着水流消失了。
也许装的容器很大,一点点小的泥沙污渍根本不影响整个汪洋的生态。
更多的,就是留在那儿,变成了心里的小疙瘩,随着日子,慢慢就习惯了。
但我不一样。
我只是个很小很小的人罢了。
很卑微很卑微的人罢了。
这点动荡足够在我心里荡起风浪了。
但是我不说,嘿嘿。
没办法,报喜不报忧是这样的。
更何况,哪儿会有人在没被催眠的情况下主动地去把那些东西说出来呢?
对吧。
或许在什么日记本上才更比较常见吧。
虽然但是,这个年代还在坚持写日记的人...
扯的有点远了,但是说出来也许会好受点吧,大家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有机会的话,不要学我哦。
那样会造成遗憾的。
虽然现在的时间点还没到那时候啦。
还能,还能再享受一会儿呢。
进了门,我问她,这都买了什么东西啊,她笑笑,说这不是我要住一段时间的嘛,就顺便采购点东西放家里啦。
她说看我早上还有点酸痛的起不来床的,就没说要带我一起去了。
早饭还是有给我买的。
我没说话,只是单纯的还沉溺在些许抑郁情绪之中。
不过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