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楔骨,现在走路还会隐隐作痛的。
还挺多的哈。
我没跟她说,我不敢跟她说。
我怕她会因此而感到内疚。
我不敢跟任何人说。
我怕忍不住。
我怕哭出来。
这样会显得我,我很没用的。
还好她并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又或者是发现了,但是知道的不多。
我抱歉的笑笑,我好像也只能笑笑吧。
我早就被世俗的框架所框定了呢。
所以每次我在写那些祝福的时候,都是祝愿对方能想哭的时候哭,想笑的时候笑的。
至少笑容,一定得是发自内心的吧。
不然那样,生活得有多苦闷啊。
不过我现在倒是都还好了啦,吃嘛嘛睡,睡嘛嘛香的。
除了内心那点疙瘩,还在隐隐不安的,其他的真的都,都很不错了。
我,我该满足的吧。
抱着一旁的身躯,我以为我会哭的,结果没有。
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挨了一会,没有活动,没有哭泣,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冷意漫延。
我想,这一刻,要是能一直存在,就好了。
也许不是最,但一定是幸福的。
不用怀疑,没有疑问句。
这也是后来支撑着我的为数不多的动力了。
如果这里是头脑特工队的世界观的话,我想,应该是有一颗核心记忆产出来了吧。
至于底色嘛。
嘿嘿,不告诉你。
可能是白天喝的琼浆玉液多了,再加上身体确实累了,靠着,抱着,就睡着了。
她好像还想跟我说什么来着的,可是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就错过了,吗?
没有,第二天在公司里的时候,见我闲的无聊,就跟我聊起了这件事。
她说她借着那些病例的证件,去学校里帮我办理了停学手续。
如果我想的话,下半年还可以回学校去的。
我听完就愣住了,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居然还能有回学校的机会,更没想到老婆她居然帮我做了这些事情。
说不想回去是假的,毕竟也上了这么久了,总要有始有终的。
就算没有什么回忆,也会想起食堂里那些饭菜的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