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和谐的没边,仿佛大家都是多年的好友一般,一颦一笑,轻松惬意的不行。
个鬼啊。
至少我的心里是十分愤懑的。
演,就演吧。
默默的在背后白了个眼以表达自己的不满,正主俩人都没看见,却是被女仆她看见了。
女仆捂嘴一笑,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自顾自的就走开了,不远,但是保持了一个不会被我波及到的距离。
真是的,我像是那种人嘛。
撇了撇嘴,我也干脆不客气了,走到两人中间,屁股一横,就坐了进去。
左手边是妹妹,右手边是老婆,我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俩人中间。
虽然我很想骗自己说这是俩人第二次见面,虽然确实也是第二次见面——在我在场的情况下。
我踢开了脚上的高跟鞋,就走这两步的路,我就感觉小脚丫子它受到了不小的折磨。
身子不自觉就往里面挤了挤,也不管旁边俩人的舒适度了,让脚不要碰到地上比较重要。毕竟就算再短的腿,也很难在沙发上就荡起双脚来的。
而我显然并不是小孩子。
但是这么一来,就有了个问题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由于姿势的变动,导致想要维持现在的重心变的十分的困难。
现在最省力的方法是,往旁边靠过去。
靠在哪儿都行。
可这么一想,我就犯了难。
嗯姆姆姆。
靠在谁身上比较好呢?
这是一个问题。
说严重不严重,但是很严重。
这取决于我的态度。
我指的是我对于她俩勾结这事儿的态度。
算了管它呢,我身子一侧,就倒在了身旁的人身上。
至于是谁呢,哼哼,不告诉你。
宴会的剩下来的都是些没啥营养的节目,比起看那些东西,我更喜欢找找这附近有没有那种处身世外的小伙伴什么的。
就是那种,被带过来的,却没什么目的人。
就像那种,被家长带到现场玩的小孩儿?
不知怎么的,在自己不处于这种身份之后,就有意识无意识的那种。
要说相似的话,大概是你穿了拖鞋去上课就会不由自主的去关注别人穿的是不是拖鞋?
有点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