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挪动着我的脑袋。
我没在意,主要是因为在些许颠簸之后,脑袋就枕到了一个更为温暖,更为柔软的地方。
在下意识的象征性的抗拒了一下之后,身体发现这样更舒服了,很自觉的就自己挪动自己找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了。
并且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最先进入视线中的,是两座不可逾越的陌生的山峰。
为什么说不可逾越,那是相对自己来说都相对论。
为什么说陌生,主要是我确实没有看过这个视角下的,呃,不能说的秘密。
呃,呃。
倒也不难认出来的啦,罩在上面的东西都不一样。只是我还是头一回体验膝枕这种事情,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妹妹。
醒过来的动静让妹妹注意到了,她很不客气的捏了捏我的脸,突然吃痛让我不由得惊呼了一下。
对于新奇视角的奇妙感觉很快就被不满所替代掉了。但是碍于身份,我又不能真的去计较些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去抓着她的手,把它们放在了我的太阳穴旁边,使唤妹妹帮我按摩按摩。
天才,既夺回了脸蛋的舒适权,又挣回了点属于姐姐的威严,还享受到了按摩的服务。简直一举两得啊。
哦不对,一举三得。
眯了会儿眼睛,差点睡着了就又要。
只是享受了一会儿才,身后的妹妹就轻轻的传来吐槽的声音:“姐,你再不起来我的腿都要麻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咕噜一下翻了个身,趴在了垫子上,差点跟沙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然后就学着猫儿一样的拉伸着,呼呼。
舒服捏。
不对啊,不是她偷偷帮我放在她腿上膝枕的吗,怎么还抱怨上了呢?
没想明白事宜,等到意识逐渐接管身体之后,才发现手臂上多了个创可贴。
盖在那时候不小心咬破了的地方。
妹妹看到之后也很诧异,问我什么时候受的伤。
我没好意思跟她讲原因,我总不能说做梦都时候自己啃自己啃出来的吧。
所以转移了话题,问妹妹是不是她帮我贴的。妹妹摇了摇头,说是那位姐姐在她还没做膝枕的时候就过来贴了。
我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反倒是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