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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知道真正帮自己的是陆浩和洪海峰，可姚芳还是吹捧了毕子。
“你是应该谢谢我，因为只要我不想提拔你，那洪海峰和陆浩做再多努力，都没用，我才是能决定你是否被提拔的关键。”
毕子仿佛看穿了姚芳的内心，别有深意的提醒道。
姚芳心中有些震惊，她不知道是谁给了毕子这么大勇气说出这番话，可她知道毕子有背景，也不敢去接这个话茬，只能保持沉默。
毕子继续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姚芳很不想回答毕子的问题，她感觉毕子的目光似乎把她当猎物一样在盯着，和陆浩直爽的风格完全不同，可不吭声又很尴尬，姚芳只能笑着说道：“我只是个基层科员，不懂领导之间的这些事，但毕部长这么说，肯定有自己的仰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