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我那!”
荆彬闻言,一把抱起缘子便飞奔起来,珍儿几人也都跟在后面过去,热闹散去,乡亲们也都回家准备午饭,只有洛雁一个人傻傻地愣在原地
林家兄弟和荆彬都在郭先生的院子里等待,珍儿叫了宁翩翩来帮忙,听从门外郭先生的吩咐,两人在洛雁的屋子里慢慢剥掉缘子的衣服,里面的衣衫已经被渗出的血丝染红,两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没事……”缘子微睁着眼说道
“怎么样?是不是伤口裂开了?”郭先生在门外焦急地问道
“是,接下来怎么办?家里有什么包扎用的东西吗?”珍儿问道
“有,你先看看那血是什么颜色的?”
“红的。”
“没有紫黑?”
“没有。”
“好,那你出来拿东西吧。”
珍儿便出去和郭先生拿东西,然后进去好好包扎。郭先生也没有再那么担心,这时想起了洛雁,心里很是无可奈何,挫挫这丫头的锐气也好,平日确实自己太纵着她了,她也该长大了,想着便踱步到院子里了。荆彬紧忙上前问道:“郭先生,缘子怎么样?”
“还好,只是伤口绷开了,并没有毒发,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都怪我……我不该动手的,郭先生,您罚我吧!”小武自责道
郭先生并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习文很是疑惑:“郭先生,缘子什么时候受的伤,我们怎么不知道?”
“有几个月了,伤很重,毒剑贯穿左肩,那毒解了七天有余,算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竟然如此严重……”荆彬听完这话对缘子很是佩服,又有些心疼
“这……这……”小武慌了,完全没想到缘子的伤竟这么重,“她之前在江都和那个女子交手,或者这些天和您切磋都没有看出一点不对劲啊……”
“她急于继续练武,伤口刚愈合好便开始大强度的训练,也很能忍耐,这些天没觉得什么,但日积月累却不是什么好事,我之前看她没什么事以为是她真的好得快,没想到你今天这一掌竟让这隐疾显露了出来,也怪我没好好留意。”郭先生道
“她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荆彬眉头紧锁
“这是她的秘密,你可以问她,但我不会说。”
“郭先生,已经包扎好了。”宁翩翩出来说道
“嗯,她情况怎么样?”
“她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