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更何况在那个地方呢。世上的人本就分三六九等,都是命数。”
“哎呀,那些都无所谓了,你可知道我要说的趣事就是跟这个郓王有关。”这个妇人的语气中又开始充满了兴奋。
“郓王都病了,还能有什么趣事。”另一个妇人不以为意。
“哎,那个风韵犹存的女道士啊!”这个妇人的话意味深长。
宝嘉小心地看了一眼漓月,虽然她看不到这两个妇人之间的眼神,但她还是大概明白了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刚刚是咒自家王爷,现在竟然还敢造谣,真是太过分了!
不过漓月似乎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难道她没听出来这两人话中的深意。
隔壁的包厢突然传出“嘻嘻”的笑声,就像是两个刚刚得手的窃贼正在分赃。“那个女道士可都六七十岁了,就算脸上保养再得当,她……郓王也下得去手。”
“郓王怎么想咱们哪能知道,说不定他也是被迫的呢,那个女道士说不定都惦记玉树临风的郓王许久了,现在他手无缚鸡之力,又要靠自己才能救命,她还不赶紧……哈哈。”
“真是龌龊!”宝嘉这话说的不是完颜琮也不是云贞,自然是在这里无端臆想的两位贵妇。
“听说好几个晚上她都待到深夜才从郓王的房间出来,你说,如果不是为了这事,她俩能干什么?难道秉烛夜谈医书?鬼才信呢!”那个妇人继续道。
漓月拍拍宝嘉的手臂,示意她们两个人回去。宝嘉忿忿不平,还是跟着走了。一出门,她就赶紧开口:“你别听她们两个说的话,每一句是真的?”
漓月勾起唇角,眉梢轻挑,“哦?你之前不还说她们两人的消息可靠。”
“那是和王爷无关的事。”宝嘉撅着嘴嘟囔,腮帮子都被气的鼓鼓的。
“我相信阿琮。”
“嗯?”宝嘉都怀疑漓月是不是在说反话。
“云贞道长的事情是我说出去的。”漓月淡定地开口。
宝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漓月刚才说这话的时候好像还带着点小得意。敢情她们在这八卦了半天,还是王爷的福晋自己造的谣,怪不得她一点都不为那些话所动,自己还担心了半天。
“你编排你自己的夫君做什么?”宝嘉实在不理解漓月的行径,这可关系到王爷的一世清白。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这些日子,这两个人说朝堂上的事情很少,多数也是因为别的事情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