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没想到对方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意思,竟然还要自己主动开口。
看她不耐烦要走的架势,赵与莒也顾不上和对方进行利益拉扯,直接开口,“梧州赈灾一事。”
杨楚琇的眼睛先是睁大,有缓缓眯起,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赵与莒的话不太用说的很明白,她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这不是什么好差事。”
“我知道,越不是好差事,把它办的漂亮,才能越显现出办事人的能力。”赵与莒不卑不亢道。
“之前赵竑几件差事办的不错,这件事十有八九,官家还是属意他去的,本宫本来想着梧州偏远、旱灾又没什么……所以,没有想着给你争取,倒是赣江的水患……”
赵与莒摇摇头,她也知道杨楚琇未出口的话饱含的深意,他正色道:“赣江的水患隔两年就要叨扰官家一次,当时觉得治的不错,我却知道其中弯弯绕绕。”
他叹了口气,也说不上惋惜,“能得到的东西确实很多,但不是长久之计,我也不想与他们为伍,梧州的旱灾倒是一个机缘,郑先生已经为我查了许多古书典籍,我想把这个事做好。更何况,梧州那边没有南康那边那么多盘根错节的关系,如果我能得了那的民心,那就一定是我的。”
杨楚琇半张着嘴沉默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是梧州的风险很大,就算是史相,手也未必能伸得那么长,未必能给你助力,要是做不好的话……”
与莒轻笑,“做不好的话也没关系,只要有比我做得更糟的人就行了。”
“你……”杨楚琇半合原本微眯的双眼,发出一记轻蔑的嗤笑。
她原本和史弥远商量赵与莒这个人选的时候心里还是打鼓的,毕竟她是了解杨普缘和几人之间的交集,她最担心的就是赵与莒在关键的时候感情用事,不忍心对赵贵和下手,那样的话会功亏一篑。
当时史弥远就和自己打了保票,他看人不会错,赵与莒绝对是个冷漠心狠的人,他们之间也只能是合作关系,绝对不能走心,也不要试图控制他,否则会适得其反。
她想找个软弱的傀儡的想法也与此背道而驰,现在想来,若自己一点本事没有,全靠她和史弥远筹谋,还真的有些难搞。
她又重新抬眼看这个曾经简朴清秀的少年,别人看不穿他,自己已能感受到工于心计的味道,“放心,史相和南康那边关系密切,如果设法将赵竑弄去治理赣江的水患,保你想要他做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