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偶尔想和她说几句,她也十分谨慎,保密工作可以说做得非常好。
“静纯,我和他在家里都不聊这些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事情,不是故意瞒着你。”翩翩看着静纯黯然的神色,怕她多想,还是补充了这句。
静纯本来就圆溜溜的眼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泛,滴溜溜扫了一圈,然后才压低声音对翩翩说,“我没怪你的意思。”
静纯摆弄着翩翩的翡翠耳饰,在别人眼中看似是她在欣赏着密友的饰品,其实翩翩听到的是——
“我前几日在姨夫那里偶然发现他在和我的师祖云贞道长传信,他们其实从未放弃过对缘子下落的查找,上次通信就是姨夫从荆彬那里得到了消息……”
翩翩将自己的耳坠摘下来,然后放在静纯的手中,他俩从不能保持一个动作太久,也会令人起疑。
静纯接过翩翩递过来的耳坠,发现翩翩的手在颤抖,想来也是听到自己说的话很是激动。
正如静纯所料,翩翩的眼中都氤氲着水雾,他的孩儿都一岁了,时间真的过得好快。
她不是没再问过宗祯关于缘子的事情,只是他总说在尽力找,她也不敢问太多。后来有了孩子,被牵绊了心思,也没有再追究这件事,想来还有点惭愧。
如果没有缘子,他们根本不可能从九村走出来,她也不会遇到此生挚爱,更别提现在过着优越的生活,还有美满的家庭了。
但是自己却差点把她忘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送你了。”翩翩说完这话,又低声问道:“荆彬说什么了?”
自从荆彬进了血净,他们还真的再没有见过他了,就连翩翩成婚这么大的喜事也没有出现。
他们知道荆彬是和缘子之前做的秘密事情有关,都心照不宣,他们不知道的是,荆彬对于缘子的感情,这一年多的时间,他从未放弃过寻找。
好在血净本就有独特的优势,在子陶阻止过两次,劝荆彬节哀、不要将精力浪费在没有结果的事情后,他慢慢培植自己的人脉,瞒着子陶,公器私用,竟还真的有了些线索。
静纯看着手中的耳坠,淡笑道:“它的美是因为戴在你身上,若是给了我,就暴殄天物了。”
她重新将耳饰戴回翩翩的耳上,动作慢条斯理,并趁机说道:“之前蝶漪姑娘和师祖都对缘子的下落卜过卦,并且都说她在北方,这次师祖也是去北面寻她的。前段日子,荆彬说有人在汴梁似乎看到形似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