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肩膀,小声道:“将军吩咐的,若是他想逃,就放他走。不过……”
博格尔扭过头,“不过什么?”
“那个张成看到我,气的吐了血,然后人就晕了过去。”
博格尔轻笑,他已经知道了泽利是去做内应的事,拿胳膊肘撞了一下泽利的胸口,“别说他生气,我听你跑去西夏兵那里的时候我都跟着生气,你和将军真是把我们都骗惨了。”
泽利笑笑,没说什么,心里确实对将军更加敬佩了,那晚将军说出这个计策的时候自己都要惊掉了下巴,却也下定了决心,自己要好好跟着她。
“张成本来就受了伤,四处逃窜又被你气的急火攻心,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到进城。”
泽利正色,“先别担心他了,有两千西夏兵没能过得了鸳鸯沟,我担心他们会为了活下去去滋扰附近的村民。”
博格尔也皱起了眉头,“将军等消息等了一夜,刚歇下,等她醒了再说不迟。”
泽利权衡了一下,也只好点点头。
博格尔突然对着泽利挤眉弄眼,“那个……你跟我说说,你在这环州大营是怎么忽悠那个张成的?你是不是每天和他花天酒地的?”
“去你的吧!”
泽利觉得这个小崽子长大了,跟自己越来越没大没小的。
博格尔再后面伸着手追他,“诶,你别走啊,跟我说说呗!”
环州大营是一片欢声笑语,南康的府衙中也不遑多让。
“公爷,好消息!”
孙先生进门先是行了一礼,然后就抑制不住地对赵竑说了这句。
赵竑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上,他眼中的孙先生鲜少有如此不稳重的时候,抬眸看去,竟是一脸喜色。
“快过来烤烤手吧。”
近来南康这边的修渠事宜也进展的顺利,赵竑也逐渐从之前的阴霾中走出,情绪平和了许多。
孙先生笑着凑到火炉边上,搓着手。
赵竑走过去,拿起边上的一个橘子给他,“尝一个。”
孙先生弯着腰接过来,却并没有急着剥开,而是道:“公爷,刑部的蒋冲已经判了流放了,而且史弥远之前完全没有察觉,刚反应过来,紧着在海嘉平身上找不痛快呢。”
赵竑的唇角弯起一丝弧度,眼中的光仿佛跳动了一下,“听说他要出任新的刑部尚书了?”
海嘉平就是他们利用的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