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术法,却也知道反噬可不像蝶漪说的这么轻飘飘的,如今看蝶漪的神色,却只有自己能够感知到缘子的喜意。
“来过。”在静纯和曾钟娥疑惑的眼神里,她继续说:“我潜心修养,精研医术治病救人,以此正道。所以,我去过一次沂王府,用交易换走了诸葛勋的医书。”
静纯和曾钟娥不约而同想起了去年亦如的事情,但是两人都心照不宣,她们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沂王府的轶事,却不曾真正去打听或者关心,没想到那时候蝶漪也在。
“不过那都不重要,中元过后,我也可以再次起卦了,但是缘子的动向仍是晦暗不明,直到前几日,十分明朗,我可以确信,缘子还活着,只不过已经不再北方,而是西方。”
从蝶漪这里得到确切的结果,曾钟娥捂着嘴巴流下了眼泪,蝶漪也说缘子活着,那个郓王福晋应该就是缘子。
静纯关注的确实另一件事,“怎么会在西方?”
蝶漪也看出来,她们对于缘子还活着的事情并不是十分震惊,而是另一种态度。
见蝶漪的眼中写满了疑问,静纯这才反应过来,就把她们知道的一并讲与蝶漪听。
蝶漪刚来时的喜悦已经褪去了气氛,眼中似乎还充盈着泪水,“她已经嫁人了?”
灵芝在一旁看得迷糊,“这好像也不是重点吧,连杨将军和夫人都没有特别在意呢。”
“到底是不是郓王福晋,一天没有见到缘子本人,我们都不能瞎说。”
静纯越发的谨慎,今日屋中也没有其他人,她才大胆地说这些,若是被被人听到,尽管只是一种猜测,杨将军的女儿做了金国人的妻子,这怕不是要扣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蝶漪仰起头颅,然后定了定心神,“嗯,你说的不错,还有一件事,她若是真的失忆,便也说的通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怎么算都是不明朗,不仅她失去了记忆,还更改了姓名,我便很难感知。
现在如此明朗,我觉得,缘子很有可能已经把事情都想起来了。”
“真的吗?”曾钟娥激动的要站起来。
又被静纯扶着坐下,她的内心还是有些焦躁,“想起来了为什么不回来呢……”
“姨娘,姨父不是说了嘛,她哪有那么容易回来啊,再说,若是缘子突然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地……她现在肯定也很痛苦吧。”
曾钟娥觉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疼了起来,她的女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