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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言的耳力极佳,静纯一开始是没有听到的,现在经她这样一说才发现,前院还真是有哭声。
荆彬十分警觉,连忙走到门口向外张望。
小郎中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刚刚有位男子,在家中突然昏过去了,他的母亲和请邻居帮忙给抬到医馆后,阿桃师父说这种情况最好不要随意移动他,现在情况已经很不好了,她不一定能救得回来,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他的母亲听了之后差点也当场背过气去,还好我们及时接住了她,又是给她喝静心茶又是顺气的,他也是,一直跪在地上求阿桃师父救救她男人,引得路人都来看热闹……”
他说完就走到了索潼的床边,一边打来医药箱,一边接着嘟囔道:“其实这病人能不能救回来还是要看天意的,又不是我们不想救,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搞得倒像是我们把这男子怎么了似的。”
“这样下去不行。”荆彬皱着眉道。
屋内几人对视一眼,小郎中刚搭上脉,又回头道:“是不行啊,可又能怎么办呢?我们开医馆做生意的总不能往外轰人吧,可怜阿桃师父一介女子,她哥哥这几日又不在城里……”
“把脉时最好不要说话,她没教过你?”蝶漪实在受不了这个小郎中了,开口道。
小郎中只觉得后背一寒,不再言语,专心把脉。
静纯几人都知道荆彬的话并不是小郎中理解的那个意思,若是这个医馆过于引人注目,难保不会暴露他们几人的行踪。
“看来,你师父还没有救治好那人。”蝶漪的声音轻轻的,但小郎中听来,就像是有一条小虫一样从小郎中的耳朵爬进了心里。
他红着脸,“阿桃师父强行给他服了丸药,但那人还是气息微弱,看她的样子,不知道是否还有更好的办法。”
静纯看向蝶漪,她有一种预感。
果然,蝶漪目光坚定,“我有个办法……”
桃妹如她新收的这个小郎中所料,其实是一筹莫展的,若是没有移动这人之前,她还有六成的把握救治,可现在,也只剩下两成了,若是连云贞道长给过的这个丸药都不能让他清醒,她也无力回天了。
再一看旁边瘫软的老妇和哭哭啼啼的女人,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她自然知道这是一家的顶梁柱,而且还没有个一儿半女呢,这要是真在她的医馆……
唉,可如何是好?!
现在让他们去请其他堂里的老先生来?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