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周围的人都敬而远之,没人敢上前询问。
远处走来个小郎君,十五六岁,长的和基努里维斯年轻时候差不多。
英姿勃发,棱角分明。
见街角有个锦衣无助的小萝莉,甩了甩昏沉的头颅。
魏书云刚魂穿过来,正在消化大脑中的记忆。
身体原主叫魏叔云,与魏书云的书,同音不同字。
这位可是当朝谏议大夫,尚书左丞魏征的二儿子。
魏叔云这小子,可完全不像魏征那般清正廉洁。
可以说一点都不随魏征。
从小撵鸡打狗,从不干人事儿。
去年魏叔云及冠,就在平康坊‘大宴三日’。
平康坊那是什么地方?
八个字来形容。
吃喝玩乐,雪月风花!
魏征一生清廉,哪儿有钱让他祸害?
魏叔云当场就被老爹抓回去一顿暴揍,之后扔进国子监读书。
直到今年初春,魏叔云气走了第六位先生。
这还没完,魏叔云嫌不过瘾。
转头就去街上调戏良家,之后又去赌场又赌输了一千贯!
下朝的魏征听到消息之后,人都气麻了。
‘以人为镜’都差点来不及说,在昏迷之前,砸锅卖铁,东借西借,总算是还上赌债。
也因为这个,魏征彻底明白。
自己这个小号算是彻底练废了……
为了自己的老命和晚节。
魏征和妻子裴氏商量一夜,只能忍痛送魏叔云回老家。
魏征清正廉洁一辈子,但对儿女还是极好的。
就算魏叔云这么不当人,魏征还是怕魏叔云过太苦。
之前借多出来的两百贯钱,怕回老家生活的魏叔云没本钱,全都给了魏叔云。
可就因为这两百贯钱。
魏叔云被送走的第二天,这小子就偷偷返回长安。
回来做什么,懂得都懂。
不出意料,赌狗的命运,就只能是一无所有。
魏叔云输得孑然一身。
哦,对!还有一身鞋印子……
这小子输得上头,怀疑庄家出千儿。
这还用他怀疑?
敢在长安能开赌坊的,能有几个没后台?有几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