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这这这……”
秦琼和程咬金盯着老孙‘这’了个半天。
也没见他说出个一二三。
他俩可不太得劲儿了！
故意把他俩支走扑了个空。
现在给他机会解释还说不出什么。
这不就是故意耍他们俩吗！？
“孙掌柜莫非真在戏耍某不成？”
见秦琼冷脸。
程咬金这回可就不再克制，当场薅住老孙的衣领。
喷的老孙满脸唾沫星子道：
“老东西，俺看你真活腻了！居然敢骗俺！”
被扼住命运的脖颈。
老孙咬着牙，一狠心。
‘罢了！若是被赶出天香楼，今后也没了好日子！不如就死在这夯货手里，也得其所！’
想罢。
老孙颤抖着嘴唇，应声道：
“程大公爷！大掌柜走之前，确实说了适才告诉您二位的地方，但之后，老孙我是真不知道啊！！！”
见老孙明明知道什么的模样，还故意搁这儿装傻。
秦琼这个素质算比较高的武将。
此时都有些绷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说，某与阿丑去晚了不成！？”
“这……定当如此啊！否则您二位又怎能遇不到大掌柜？”
周围的食客见老孙这般模样还不松口。
皆是窃窃私语道：
“老孙掌柜可以啊，生意好起来之后，连国公都不惧了！”
“唉，老孙掌柜这算不算是得了无妄之灾？”
“也不知老孙掌柜说的裁缝铺是何地，要是能遇到大掌柜，兴许能结交一二！”
“兄台此言有理啊！可长安的裁缝铺，数不胜数，这可怎么找？”
“找？找个屁！给得看咱们这位孙老掌柜！”
这位食客话音刚落。
众人都是别有意味的看向老孙。
他的话很简单。
若是老孙服软把魏叔云的去向说给程咬金他们。
那就代表他们这些食客，也有‘机会’从老孙口中得知魏叔云的行径。
被老孙用‘你们去晚了’的理由狡辩。
程咬金差点被气笑了！
“你是说俺晚了一步，这才没碰到店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