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猎豹,你别跟我们开这种玩笑,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他刻意挺直脊背想稳住姿态,可胸口却像堵着团烧得发烫的棉絮,闷痛得连呼吸都变浅了。
嘴角明明想往上扯,却不受控地往下垮,眼眶瞬间蒙上一层热雾,他只能用力眨眼把湿意逼回去——心里反复嘶吼着“这不是真的”,却连自己都骗不过那阵从心底翻涌上来的、密密麻麻的恐慌。
“猎豹!别跟我们开这种玩笑。”
话音未落,怒狮、金雕、狂鲨、巨鳄四人同时浑身一震,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他们齐刷刷地看向猎豹,眼底满是翻涌的难以置信——龙战可是队里公认的王牌狙击手,那双手能在千米之外精准锁敌,怎么会说牺牲就牺牲?
怒狮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咔嗒”作响,连手臂的肌肉都绷成了硬邦邦的线条,他往前踏了半步,声音里裹着压不住的急:“她有多强我们都清楚!上次围剿战,她单枪匹马牵制住三个火力点,怎么可能……”
金雕原本搭在枪套上的手猛地收紧,指腹蹭得皮革发出细微声响,他盯着猎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玩笑”的痕迹,喉结滚动了两下,却说不出
狂鲨往后靠了靠,后背重重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却没感觉到凉意,他下意识地扯了扯衣领,想缓解胸口的憋闷,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发颤:“不可能,我们出发前她还笑着说,等任务结束要喝我藏的那瓶酒……”
巨鳄垂在身侧的手缓缓蜷起,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脸上没什么剧烈表情,可眼底的光却一点点暗下去,只是沉声道:“把情况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猎豹!告诉我们,龙战是怎么牺牲的?”
战狼的声音终于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刚压下去的颤抖。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连肩膀都还在因情绪的起伏而微颤,方才心口那阵撕裂般的疼还没完全褪去,却强撑着挺直脊背,目光死死锁着猎豹,要一个答案。
“大队长,事情是这样的......”猎豹垂着眼,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地把龙战牺牲的过程细细道来,每说一个字,都像在揪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你没看到尸体,我不信她就这么牺牲了!”战狼猛地打断她,眼底迸出执拗的光,“那悬崖再深,也不代表没有生还的可能!走,我们去那边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对!大队长说得对!”白虎立刻接话,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