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外外扒拉一圈后，它忽然停下了动作。
前爪悬在半空，鼻子反复在草叶和泥土间搜寻，原本急促的呼吸渐渐放缓，取而代之的是喉咙里低低的呜咽。
它绕着草丛又转了两圈，又退回去重新嗅闻来时的路，可龙战的味道像是被突然掐断的丝线，在这片草丛前彻底消失不见。
龙戟站在原地，耳朵耷拉下来，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茫然，连尾巴都失去了力气，轻轻垂在身后。
看到龙戟耷拉着耳朵，战狼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龙戟是不是没有姐姐的味道了。”
听到“姐姐”两个字，龙戟的耳朵轻轻抖了一下，却没像往常那样立刻竖起来。
它缓缓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光，看向战狼时，喉咙里滚出一阵细碎又委屈的呜咽，像是在回应“是”。
它往前蹭了两步，把脑袋轻轻抵在战狼的膝盖上，前爪还在刚才失去气味的草丛边扒了扒，留下几道浅浅的爪印——像是在懊恼自己没能抓住那最后一丝味道。
原本绷得笔直的尾巴，此刻只是有气无力地扫了扫地面，再没了之前带路时的急切劲儿。
“没事的，龙戟别灰心。”战狼蹲下身，手掌轻轻揉了揉龙戟耷拉的耳朵，声音沉而稳，“哥哥信，你姐姐肯定还活着。”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从龙戟湿漉漉的眼睛上移开，依次扫过猎豹、白虎、怒狮、金雕、狂鲨和巨鳄，每个人脸上的焦急都清晰可见。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骤然变得坚定：“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先撤回去。龙战的踪迹暂时断了，但我们不能在这里耗着，大家身上都带着伤，得先回去处理。”
顿了顿，他攥紧了拳头，眼神里添了几分狠厉：“更重要的是，过两天就是炎魔那批货的出货日。那批东西绝不能流出去，等我们养好了伤，先解决炎魔那批货再说。”
“是，大队长！”
虽然众人心里非常难过，龙战生死不明，但是大家心里也都清楚，眼下也只能先处理各自身上的伤。
大家无精打采地从山上往山下走，脚下的碎石子被踢得滚远，却没人像往常那样在意。
龙戟跟在队伍最后，每走两步就会猛地停下，脑袋往后扭，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上山的路，那是它最后闻到龙战气味的方向，耳廓还在微微颤动，像是盼着能再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风卷起地上的草屑，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