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都是镰刀头啊?这到底有多少啊?谁会数数,赶紧数数统共有多少镰刀头?
俺不会数数,咋觉得俺家应该能分上三四把呢?”
“嗯,俺也觉得,一家一户应该都能分上二三把!”
一伙儿割芦苇的娘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卸下车的镰刀头,眼里火热那个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瞅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你们不用紧盯着看,想要的话,赶紧去老四和周老弟那报名。
刚我听他们说了,也要登记造册啥的。
这东西是二哥和二嫂弄回来,肯定是给咱们大家伙儿用的,具体怎么分配法,还要等二哥回来再说。
你们瞅见没,就这一串就是十五个镰刀头,这车上三四十串镰刀头是有的。
俺瞅着家家户户壮劳力几乎人手一把,应该是周二哥算好了,按照俺们人头弄来的这镰刀头。”
杨三洲一手提着一串镰刀头,冲这一伙娘们咧嘴笑个不停。
杨三洲的话成功让一伙娘们欢呼、笑闹了起来,就见她们瞅了瞅,手里早就该丢弃的镰刀,大有现在就将镰刀换掉的冲动。
那十多个半拉少年,此时成了热馍馍,一个个身边都围上了一二十个人,硬是在家中长辈和村里婶子大娘,叔伯大爷三番五次询问下,逼迫成了说书的。
要输能说的还是二山,他干脆站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就见他连说带比划,手舞足蹈,添油加醋,滔滔不绝,唾液横飞......
听到二山的讲述,大家伙彻底清楚了,林奕可和周言郎薅羊毛的不要脸精神。
嗯,经过二山的加工后,厚脸皮程度最少加上一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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