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难民们早就被周言郎和杨四等人吓破了胆,更没想到他们跟马奎还是老相识。
粮车几乎都上了木桥,老弱孩童早就不见踪影,还没上木桥的几乎都是庄稼汉子,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
抢什么抢?抢着去阎王那报到吗?不说眼前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就那些村民他们也打不过啊?三天混不到一顿饭,肚里除了水就是尿,屎屁都没有,走路都打晃,和这些人拼命?还不是任他们宰割,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甚至他们连让这伙人追着打的资格都没有,娘得,想跑得有力气跑啊。
还有那马爷,放几只猎狗,都能追掉半条命。
难民们在心中嘀咕,能退出人群的纷纷后退,退无可退的,慌忙跪地求饶。
那几个狗腿子,被周猛等人拎到了周言郎脚边。“二哥,这几个都是那个男人的狗腿子,指挥那些小头目煽动难民的就是他们。”
马奎牵着猎狗,屁颠屁颠的跑到周言郎身边。“周二哥,好久不见,您更甚当年啊!”说着双手将斧头和匕首递给周言郎。
“他们的头没死,你们好好审审。”周言郎面无表情的接过斧头和匕首,转身就向木桥走去。
他本不想出头,可是林奕可和三个孩子都在牛车里,如果他不及时制止,今夜的暴乱就不仅仅是死几个人的事情。
对于村民他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孩子们太小,若是死伤中有孩子们熟悉的人,他怕给三个孩子心理上带来沉重的打击。
还有林奕可那女人,今天都已经那副死样子了,他若不将事态扼杀在摇篮里,真的发生了大规模暴乱,就那女人肯定得疯魔。
周猛等人听到周言郎的话,双眸亮了亮,拎着几个狗腿,拖着倒在地上的面色苍白的中年男人,干大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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